刘妹看着紧闭的房门摇了摇头, 心里头总是有股不落地的不安定感。
但这种感觉来源于什么, 她自己也分辨不出来。
她只是觉得, 夏露露最近几天实在是太奇怪了。
然而是因为什么, 她不清楚,亦或许,根本不愿意去分辨。
毕竟, 过日子么,谁都有谁的心思,有时候清醒的过反而痛苦,与其这样,还不如就这样囫囵着,也能混一辈子。
夏露露却不愿意混一辈子。
因此,第二天一大早,她便出了门。
她穿上了最漂亮的一身衣服。
姜黄色的一身呢子裙,小羊皮鞋,带着蝴蝶结的小呢子帽,看上去就像是留洋归来的小姐一样,在瑟瑟的秋风中格外的扎眼。
她却匆匆的走着,根本无暇收取路人或好奇或羡慕的目光。
她坐着公交车去了火车站。
通宵开着的火车站,如今清洁工刚刚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