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露露皱着眉通过正在扫地的清洁工,找到了出站口,就找了个干净的座位坐下,认真的等了起来。
火车站的穹顶很高,六十年代新修的屋顶上,早已有燕子或其他的鸟类在上面筑窝,有人来的时候藏起来,没人便跳出来喳喳的叫。
大大的玻璃窗,顶端已经有了裂痕,将外头金灿灿的阳光毫无保留的倾泻进来。
一列列绿皮的火车和装载货物的货车在站台上停了又走,走了又停,周围的人们也犹如流水一样的动着,进站出站,上车下车,川流不息。
只有夏露露,一直在那里。
听到“广城”的报站声便激动地站起来,站了不知道多久,又会慢慢的、失落的坐下。
一整天,她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动作。
一直到晚上八点。
有个工作人员见她许久未动,便过来询问她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