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行第二次见到师门阋墙,知道避无可避,已经麻木了。
殷无极回身设下结界,心满意足地把猎物保护好,才转身道:“天真,以为本座自废右手,就有击败本座的希望了吗?”
“帝尊若是对师尊还有一丝尊重,就放了景行师弟,否则,即使好脾气如在下,也要发怒了。”
白相卿动了真火,白衣狂舞,七弦琴泛着流光。
沈游之手持玉笔,胜似寒刀。他挑起眉梢,冷笑:“在师尊灵前闹事,就把命留下吧。”
风飘凌入门最久,知道的最多,最能察觉这位殷师兄少许心思,他的脸上霜寒覆盖,“你欲夺他,逼他入魔,莫不是觉得他像曾经的师尊,以他为师尊替身——”
他像是被自己的猜测气的发抖,咬着牙道:“如若如此,我必杀你!”
他们对师门秘事越是了解,越是不能容忍这种悖乱之事,辱没师尊生前身后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