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无极黑发披散,眸色赤红,黑袍翻滚如浪。
他身上,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势,潇洒而霸道,孤绝又高远。
他淡淡地笑了:“是又如何?”
殷无极不欲解释,比起让他们知道谢景行的真实身份,在斯人已逝后,他太混不吝,拿师弟做师尊替身这种狗血误会,反倒对他有利。
他在仙门又没什么好名声,再烂一点也无妨,他不在乎。
谢景行正和魔种作斗争,听他这么意气扬扬的一承认,更觉头晕目眩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仙门礼教森严,儒门礼乐更严苛,又以师徒与血亲最是禁忌。
当年的圣人,于殷无极来说,表面是师,却胜似父。
更别说,他们之间还横着仙魔对立与宿仇。
三座大山压在身上,当年搞些无名无分的地下情也就罢了,他还敢摆在明面上,不但在师徒不伦的边缘反复横跳,还试图对“小师弟”下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