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生从来未曾笑得这么假过,「我母亲呢?」
「伯母有事出去了。」
「怎么不叫醒我?」
「推过你叫过你,你沉睡不觉。」
言诺一脸困惑,荷生当然晓得他为什么而来,她用手捂著脸,叹息一声。
「荷生,昨夜烈火来找我。」
荷生说:「我先去漱口。」
「不,你坐下来,听我把话说完。」
荷生低著头,「请讲。」
吉诺应该得到一个解释。
「烈火所说,都是真的?」
荷生觉得越拖得久越是残忍,面临试练,她鼓起勇气答:「是。」自己都觉得这个字像一把利刀,直剜人人心。
言诺要过一会儿才能说:「荷生,这是不可能的事,你认识他,还未超过一百个小时。」
荷生轻轻地说:「这不是时间上的问题。」
「你根本不清楚他的底细。」
「并无需要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