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认为你做得正确?」
「同对与错一点关系都没有。」
「荷生,我不明白。」
荷生迷惘地抬起头来,「我也不明白。」
「我竟一点不察觉,我像个盲人。」
「你责备我吧,言诺,我伤害了你。」
「这是你的错吗?未必。」
言诺的声音里混杂了悲哀、无奈、失望,但荷生听不到任何恨意,他是一个君子人,在任何情况之下,他都维持著应有的风度。
言诺别转面孔,「我没有争的习惯。」
荷生答:「也不值得那么做。」
吉诺站起来,不知怎地,脚步踉跄,撞向茶几,荷生欲伸手去扶他,他闪避,荷生看到他右手指节粒粒瘀肿。
言诺轻轻说:「我也没有打架的习惯,出气对象只是一堵墙。」
荷生声音颤抖,「相信我,吉诺,这是我的损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