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停一停,「一向洁身自爱,守身如玉,一晃眼十五年,直到遇到殷少爷,应了前世的劫数。」
我谨慎的说:「老胡师傅,我们这一代无论如何,是不信劫数报应这种事的。」
他不说话,随手又玩起胡琴来。那声音嘶哑,马大在一旁偷偷又流下眼泪。
老胡说:「你们生下来之后,我们眼见是一对女孩儿,又瘦又小,也不再向殷家报信,而粉艳红,只挣扎著上台,与三妹姐演过一出《杜十娘》,就倒下来了。」
「她不是自杀的吧?」我伤感的问。
「艳红?」老胡干笑数声,「艳红不是那种人。」
马大问:「那个殷若琴,一直没有再出现?」
老胡低低说:「爷们玩也玩过,不过是图个新鲜,事后还不是没事人一般。你们两只小猴儿运气好,踫见好心的三妹姐,比跟亲生的爹娘还强呢。」
「粉艳红,长得可漂亮?」我嗫嚅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