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小曼头也不回的大步奔出去。
她不仅逃避那个名字,也逃避那名字带给她的压力和不能自持,每思及他,她的心脏仍是紧缩著的激荡,爱如走斜坡,踏上第一步已一滑到底,谁能中间停步?
没有出去帮小怡忙,只在自己房里冷静了一下,然后,拿起平放在床上的浅蓝纱礼服,走回小真那儿。短短的时间,她平静的只是外表,她内心永远如烈焰燃烧!
爱,原来能使人平静,然而,不能爱时仍在爱,却是有如燃烧著生命!
「哦!立基已经来了,」小真笑得好满足。「天香告诉我,他正在陪爸爸!」
「那么,你该换衣服了!」小曼提醒。她注视著刻意化妆的姐姐,并不欣赏那种人工的描绘,她喜欢淡雅的美,但——新娘总该是浓浓的,不但化妆,爱情、喜悦都很浓,是不是?
「你呢?你连妆都没有化!」小真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