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是新娘,用任何名贵胭脂也画不出新娘的特殊美丽,那是幸福光彩!」小曼轻轻摇头,「我不需要化妆!」
「看你!论调总是怪怪的,礼服也不肯做白的,从来没看过女傧相穿浅蓝纱礼服,只有你!」小真说。
「浅蓝是属于我的颜色!」小曼说得飘忽。「那颜色——即使在快乐中也带著浅浅的愁,有一种说不出的美!」
「不懂!」小真已胡乱地把礼服往身上套,她就是这么粗心大意,紧张忙乱。「等你结婚时,也去穿那种有浅浅愁、有说不出的美的浅蓝色衣服吧!」
「谁说不是呢?」小曼过来帮忙。
小真穿好礼服,小曼就坐在镜前自己扑上薄薄的粉,浅浅唇膏,对镜子望一望,太素了,素得丝毫没有女傧相的喜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