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斐探鼻子过去,一阵清香。
就这么一点点意外之喜,已令她浑忘过去几日的痛苦。
祖斐说:「五月份是法国人互赠铃兰的日子。」
靳怀刚答:「难得你喜欢。」
祖斐转过头来看著他。这样细心温柔,又不著点痕迹,不落一点俗套,没有一点企图,她这一辈子见过那么多异性,没有一个做得到。
慢著,别太武断了,祖斐定定神。
「你是那位请我喝酒的靳先生吧?」她急于要弄明白。
他笑。
是他了。
「沈培告诉你我在医院?」
「沈培?」他一点概念都没有,「我不认识沈培。」
沈培显然忘了整件事。
祖斐奇问:「那你如何知道我在这里?」
「我关心你的膝盖,打电话到贵公司,他们告诉我,你来这里动手术。」
「你知道我工作地点?」祖斐不记得与他说起过。
他微笑。
祖斐脸上全是问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