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好意思地说:「你留下电话给医务所,我记了下来。」
可见要找,总找得到。
祝郑两位先生,何必借口多多。
祖斐沉默下来。
小小的病房,气氛有点不一样,祖斐胸中的棉花被另一种感觉代替。
祖斐并不是轻骨头,她一向算得端庄,断然不肯因异性偶尔兴至的青睐而浑身酥软。
但这位靳怀刚先生抽空到来探访,意思是否与行为一致呢?
祖斐很久没有玩这种猜谜游戏,也不欲重拾旧欢,她决定大方而轻松地享受这段友谊,不去故意讨好任何人。
只听得靳怀刚问:「几时出院?」
「后天。」
「有没有人接你?」
「同事已经答应送我回家。」
祖斐取饼手袋,取出她的名片,递给他,上面有住宅电话。
他看仔细了,将之珍藏,然后说:「听说广告这行不易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