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再提起,表示这句话她的意义颇深,深得让她叹气,让他心悸,贺祺还立刻竖耳凝听。
「小时候,电视是我的唯一伴侣,我没有兄弟姊妹,只有它能够勾起我的喜忧。我真的很喜欢看故事,很多很多的人,不同的生活方式,虽然它传述的不一定是正确,却给我一份执著的爱……」
她停一下,才发现他满头大汗。
烈阳毫不容情,直射他们头顶,贺祺远一头浓密的黑发,顿时变成黑色的水柱,一滴滴顺发丝流下,桑榆轻笑一声,他则已头昏脑胀。
贺祺远别无他求,只希望她说话的速度能快一点,而她却慢条斯理继续说下去。
「有一些人,他们很简单,生活也很容易,他们不需要知道很深的哲学道理,不懂怪力乱神的现象,他们只求在他们小小的空间,营造一份美感,这样就够了贺祺远几乎跳起来,不是因为她话中的深奥意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