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日偏过头还夫君一抹和煦的微笑,「这回你知道我在干什么了吧!」
骆品长长吁了口气,他这位婆娘总爱不惜余力地把事搞大,「你刀子也动了,人也出来了,咱们可以去后面闲坐片刻了吧!」
事情办完,谁愿意跟这对傻乎乎的男女掺和在一起。
临守身将干净的布递给舫游,他可以功成身退了。
不该存在的人全部清场,独留下这对大冤家四目相对。她也不做声,默默坐下来,用手里的布一圈一圈包裹著他血迹斑斑的手腕。
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沉默?记忆中她总是叽叽喳喳闹腾极了。是岁月改变了她,还是他改变了她?
他欠她许多许多的解释,先从最大的那个开始——
「我中毒以后之所以不肯娶你,不是因为你当真那么糟糕。而是知道自己快死了,才发现其实我最惦记的人中你排头一位。」
「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