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的手指缠绕著布条,布条上缠绕著他的血。
她绑得太紧,有点痛,他咬咬牙挺过去,没吱声。
「那段时间躺在床上,动也动不了,说也说不清,就只能用脑子想,用心去感受。想过了,感受多了,才发现在你不停地追在我身后的日子里,虽说嘴里说排斥,可心里将你的一点一滴全都装了进去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
她的手指上残留著他的血,她以此在布条上描著画著,一时间他看不出她在画些什么。
「宫中一别,见不到你,可心里全是你,所以我才会建了那座与你的一模一样的画舫,所以我才会沿著码头一路寻你——以前我搞不懂自己是在干什么,以为自己快死的那段时日,我终于想明白了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她仍是那句话,看不出情绪。
「得知你成了贺夫人,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