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几年,更是足不出户,每日忙著照顾病榻中的娘亲……」
不堪回首的记忆,苦涩充盈,席惜梗了喉,苦笑带过。
「都过去了。」他放下碗,小心的避开她的伤,轻拍抚她的背。
他是想知道她进城的原由,不是要勾起她的伤心往事。
可,也算有收获,至少,他可以肯定,她不是进城会情郎。
会情郎?他担心的不是她的目的,而是她私会情郎?
万俟隽再次为自己的想法皱眉——他在吃醋,向来只有女人为他争风吃醋,他从不知,打翻醋桶,原来会酸死自己。
「你为什么突然对我好?」他有什么企图,还是这是他为摘她脑袋所使的计策。
摘脑袋?咦,好像有人提过要摘她的脑袋。
「你在想什么?」他拒绝回答她的蠢问题,只想知道她因何突蹙眉心、困惑满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