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惜眨著眼,满脸疑惑,「你是不是说过要摘我脑袋之类的话。」
残存记忆,她只记得某些片段,究竟属实否,她也不清楚。
她睡了五日,很有可能是梦中所见。
「我是说过,不过你的脑袋不还完好的搁在你的头上。」看她那日浑浑沌沌,原来还记得一些。
他不避不闪,大方承认的态度,倒教席惜不好意思追问。
想也知道,他定是同她算帐,只是,她怎地都没啥印象。
「我的伤什么时候会好?」她迫不及待的想去见翩翩了。
她的急切,万俟隽当然也看出来了。
「本来结痂就快好了,你方才又扯裂了。」他拉开她里得密实的薄被探看了下。「十来天吧,只要你安分点,十来天就可完全愈合。」
席惜直到大脑吸收,消化他的话意后,才瞠大眼,「你的意思是说,我这十多天都不能下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