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并不,他自然想有比较多的时间与你相处。」
景民一点也不露出来。是以我一直不知道他对我不止友情,这个可怜可敬的人。
我们两人默默垂钓,不发一语,我连鱼饵都没有放上去。我反反复复的问自己:我肯作出牺牲吗?答案是:我更希望有一个可以陪我潜水打球看电影的配偶,我只是个平凡的小女人。
我叹口气。
他听见,微笑道:「你心思不属,我们回去吧。」
我并没有反对。
这次之后,我很久没有去见景昆,自然恍然若失,又担心他的情绪问题。
饼了很久,约莫三两个月,都没有消息。
妈妈向我提起,「你终于跟景昆疏远了?」
我点点头。
「他以为你有爱侣,快谈到婚事了。」
「我总得找个借口。」
「这也好。」妈妈点点头,「他会有一阵子伤心,但总比再拖著好;人家会怪你玩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