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还是全身充满了紧张。
「要看一起看,算我陪你。」她笑起来。「不应把所有的梦看成都有原因。」
他虽不认同她的话,却又说不出原因,只好沉默下来。
「我去煮咖啡。」她已全无睡意。
她把咖啡送到司烈面前,他还在沉思,一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。
「人没有原因是不会那么伤心绝望的!」他坚持。「你一定梦到什么又或者见到什么?」
「不要吓我,没有就是没有。」她不服。「我有什么理由骗你?这是小事一件。」
「不不,最近只要与梦有关的,我都神经紧张,惶惶不安。」
「明天一早,心理医生。」她举举杯。
「现在我就想见她。」他说那位风度气质极好的女医生。
「人家是谁?肯二十四小时OnCall?」
「我怕——」他怔怔出神。
「怕什么?」
「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