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迟?迟什么?你越来越神经。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他神经质的。还是以前那个庄司烈吗?「我只强烈的感觉到有事情在暗中进行著,不好的事情。」
「什么叫强烈感觉?」她审视著他,失去了自信与骄傲。
「说不出。仿佛下意识知道。」司烈说。
「完全不懂。告诉我,司烈,这次回香港之前你还去过哪里?」
「巴黎。只是巴黎。」
「我是说前一次,两三个月前的那次。」
「没有。只是从纽约来。」他问:「什么事?」
「看看你有机会撞邪。」她大笑起来。
「不要开我玩笑,我绝对认真。」
「半夜被你吵醒,我能不陪你绝对认真吗?」
「在这些与梦有关的事上,你为什么总不肯像董灵般认同我?」
「因为我不是她——」
电话铃突然响起,清晨中格外惊人。璞玉连忙跳起去接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