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阿婶笑容可掬。
她按捺住心中疑惑,低头吃饭,一句话也不说。
亦天也沉默,可能沉默是他吃饭的习惯,他去吃日本料理时也是这样。
饭后,姮柔立刻告辞,她是不方便在上面久留的。
「你——好象很怕我。」他又凝望著她。
他的眼楮又圆又黑又深,当他凝望时,她的感觉好象掉入茫茫大海,看不到岸。
「不——或者我下去把工作做完。」她不安的。
「明天做。」他的声音很有安抚力。
她觉得窘,简直不知道该说什。
「谢谢——你的晚餐。」她说得莫名其妙。
「你真是这怕我。」他似轻叹。
「不,你受伤,我——不想打扰你,」她胡乱说。
「受伤是小意思,」他淡淡的。「我身上有几十处伤痕,这只是纪念。」
「你从小打架到现在?」她问。
「也——差不多了。」他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