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如果是个不相干的人,你也不必去研究原因,更不必理会公道是否在人心头,但她是你的姐姐,如不设法挽救这一段感情,未免可惜。」
我说:「得失自有前定,我不觉得可惜。」
「不在乎?」
「怎么在乎呢?这么病态可怜的一个女人,世上可恨的事那么多,战争、强权、吃人者的思量、贫贱的老人,她都视若无睹,偏偏那么自我中心,认为我是她天字第一号敌人,发起神经,把所有时间用来恨我。奇怪,戴安娜王妃比我更幸运,她为什么不去恨她?」
「你离她比较近,她认为她没有一处不如你,偏偏你运气那么好。」
我无奈。
「恨她?」
「才不,我的恨要用在比较值得的事与人身上。」
「你会恨我?」振元笑问。
「也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