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我想一想,「如果你把这个信封里的内容全部看过,一桩桩来追究,我会恨你愚蠢,但我不会解释,这么浅白的事何须解释?为这种事计较的笨人,又怎么值得为他浪费唇舌?」
振元送我返公寓。
我把那只大信封顺手丢入垃圾桶。
真可怜,姐会以为振元因此而抛弃我。
她对于人性的认识太原始肤浅,她生活在广东爱情戏的情节中,甚至更坏,她以为每个男人都会似「碧玉簪」中之疑心鬼,一旦觉得妻子不贞,便要折磨她。
姐自己没有能力使我痛苦,便假手小朱,发觉小朱能力有限,便假手振元。
现在最后一下绝招已经拿出来,她尚有什么法宝?
她自己。
她会不会扑上来咬死我?
我滑稽的想:也许我该练咏春拳来保护自己。
我不怕死,只怕出丑。她一无所有,不要紧,我还得顾往颜面,不为自己,也为振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