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趁著月色在浅水湾喝咖啡。
我滔滔不绝对玫瑰诉说关于大哥的事。
「——女人们又不高兴去钻研他的内心世界,她们只知道他有一份好职业——如此而已。他的好处不止印在卡片上的头饺,况且大律师根本不准在卡片上印头饺,卡片上只登姓名地址电话。」
玫瑰叠起手,将下巴枕在手上。
「渐渐他就不去找对象了,几次三番对我说,可遇不可求,可遇不可求。他为我牺牲了那么多,我又不能帮他,他越来越沉默。」
玫瑰抬起眼,「那也不然,他并不沉默。」
「为什么?」我诧异。
「他的心事全在他琴声里。」玫瑰问,「你没听出来?」
「什么?我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点,怎么会有这样的事?」
「你留意听一下就知道了。」
我侧头想了一想,玫瑰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,心又细,呵呵,她听懂了大哥的琴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