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是玫瑰做的,我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气力,这完全是一种兽性的破坏,屋子里没有一件完整的东西。画、家具、窗帘、被褥、衣服,全被利器划破,滚在地上,墙壁上全是墨汁、油漆,连灯泡都没有一个是完整的,就差没放一把火把整间公寓烧掉。
我籁籁地颤抖,不知是气还是怕。
庄国栋冷冷地、镇定地看著我。
「我们……我们一定赔偿。」我说。
「原本我可以报警的,」他说,「你们赔偿不了我的精神损失,开门进来看到这种情形,会以为家中发生了凶杀案!」
「是,我明白。」我泄了气,像个灰孙子。
我说:「希望我们可以和平解决,你把损失算一算,看看我们该怎么做。」
庄国栋转过头来,「你倒是不质问我,不怀疑我是否占过你妹妹的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