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恼怒地说:「第一,我不认为男女之间的事是谁占了谁的便宜。第二,假如你有任何把柄落在我们手中,你就不会如此笃定,是不是?」
他一怔,随即说道:「我连踫都没有踫过她。」
「那是你与她之间的事,你不必宣之全世界,」我说。「总之这次破坏行动完全是玫瑰的错,我们负责任。」
「我与玫瑰,已经一笔勾销。」他说。
我反问:「你们有开始过吗?她或许有,你呢?」
我赶回家,玫瑰将她自己反锁在房内。
我敲门,边说:「玫瑰,出来,我有话跟你说,我不会骂你,你开门。」
我真的不打算骂她。
她把门打开了,我把她拥在怀中,「别怕,一切有我,我会把所有东西赔给那个人,但是我要你忘了他。」
玫瑰的眼楮是空洞的,她直视著,但我肯定她什么也看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