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小妹在家已经神智不清,凶手却在教堂举行婚礼。我早知玫瑰是有今日的,玩火者终归要叫火焚。
新郎新娘出来了,两个人都穿著白,非常愉快,就跟一般新郎新娘无异。
新娘的白缎鞋一脚踏进教堂门口的水窞中,汽油虹踩碎了,水滴溅起来。
我别转头走,眼圈发红。
我回家去,对牢小妹说了一个下午的话。
——「他其实不过是那么一回事。」
「他并不知道欣赏你,我想他甚至不知道爱情是什么。」
玫瑰仍然苍白著脸,一声不响,也不哭,憔悴地靠在摇椅上,披著一件白色的外套,整天整夜呆坐家中。
我握著她的手,将她的手贴在我的脸上,我说:「小妹,我深爱你,我知道你的感受,你不晓得我有多心疼。」
她不响。
为了玫瑰,连我与苏更生都瘦了。
真是惨,如果这是爱情,但愿我一生都不要恋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