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声说:“你卧床不起的那段日子里,我一个人治理雍城,不到二十天就恢复了水运陆运。正因为我独断专行,雍城的官员才会对我唯命是从,我原本不想事事专断,但你突然朝我发火,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。”
她有理有据:“高阳晋明随时有可能在城内造反,假如我放权给你,换你在城内发号施令……”
谢云潇打断了她的话:“殿下误会了,我从不在意权位,雍城之主,也就那么回事。”
华瑶忽然记起谢云潇的脾气。他自幼喜静,习惯一人独处,也不爱凑热闹,正如那些风雅名士一般,他并不看重财富、名利与权位。
华瑶问他:“所以呢,你究竟想要什么?”
谢云潇放开了她:“什么也不想。快到五更天了,你先睡吧,明日再议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