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惊讶于自己的无法控制,从没有一个女人能令他狂乱、迫切的需要,但她竟有这份能耐,是她看似羞涩、纯真的姿态吸引了他,还是他男性荷尔蒙在作祟?
他想是后者,他太久没有女人了,在见惯了女人的贪婪后,他有一阵子刻意让身旁的女伴位子空缺,也许是这段时同她闯了进来,久旱逢甘霖,令他对她著迷。
女人对他来说,是调剂身心的附属品,是用房子、金钱、珠宝可以满足的动物,他一向能与女人达成平衡点,这是他乐见,也乐于享受的。
她是有一点不同,尽避她是处女,不解人事的年轻女孩,他还是破例的要了她。
她有什么魔力吗?
不论她有什么魔力,对他寒漠来说,丝毫没有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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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眼的阳光投射在以柔脸上,她皱著小脸,翻转过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