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累,全身上下的每一根骨头都仿佛在抗议著,她需要休息,况且今天的床特别的舒服,令她眷恋不已。
怎么她今天会特别累呢?她做了什么吗?她得想想她到底做了什么。
「啊!」她尖叫著从床上弹跳起来,她想起来了。
低头看著赤果的自己,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一幕幕是那么的鲜明、那么的令人脸红心跳。
她环视屋内,不见那个叫寒漠的男人,他的名字令她记忆深刻。寒漠……怎么会有父母把小孩的名字取得如此冰冷。
她抓著被单下床寻找她的衣服,但她发现除了他的衣服外,没有其它衣服。该不会是在浴室吧?她想也没想就推开浴室的门。
「啊!」她尖叫,两手捂著张大的嘴,杏眼圆睁。
她看到他了,他果身站在洗手台前,健壮的臂膀上还留著几条红色抓痕,她猜想那记号可能是她留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