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不出声,自己觉得连身上的皮肤都转了颜色。
「你不会不高兴吧。」
「我有什么理由不让你交朋友。」
还得笑著解释给她听,装作很了解很有信心很温柔的样子。
这分明是一人踩两头船。
我的心渐渐冷下来。
轮到我了,成日穿著套运动衫裤,也不大肯除下洗涤,无所谓,马马虎虎过日子,反正做学生只要做好功课,没有人会追究什么。
不起劲。一切都漏了底,约她,她老实说要同别的朋友出去,声音出奇的活泼快乐。
我也懒得问那些朋友是什么人。说穿了又如何,要绝交随时可以做,何必一定要捏些把柄在手,心中有数。
妹妹说:「你们最近又不常见了。」
「唔。」
「怎么搅的,忽冷忽热。」
「她这个人怪。」
「你何尝不怪。」
我苦笑。
「她要搬出去。」
什么?事情定有出乎意料的发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