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知道?我看你也不知道,你真胡涂。」
她不同我说,我自然不会知道。
饼两日,她同我说明白:「我下个月搬出去,找到一层公寓,比较自由一些。」
我很没有风度的问:「一个人住还是两个人住?」
她一怔,马上乐意地回答:「两个人。」
看,拆穿又如何,她并不怕我,说明之后反而如释重负,是我自己多嘴,招致更大的侮辱。
戏只得做下去:「重修旧好了?」
「是,真想不到,原来他也同样的想念我,分开一段时候,才知觉对方难能可贵。」
「真值得高兴。」我说的也是实话,「有很多情人,一分手就永不见面。」
「我原也以为如此,我早知你会替我高兴,你妹妹说你会觉得伤害。」
「她不是男性,不知我意愿。」
「你真是个大方的人。」
「改天来看你。」
「欢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