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门口,那年轻人忽然醒觉,「当然,我真笨,你便是电视上那位新闻报幕员甄蔷色。」
蔷色疲乏地说:「还不是国家电视,不过是地区性新闻节目。」
他看她走进屋内才走。
蔷色的面孔向床仆下去,她那样躺著直到天亮。
当然,太阳一旦升起来又是另外一天另外一个故事。
蔷色听到闹钟模黑起床更衣沐浴。
倒底年轻,自顶至踵淋一次热水她也就勉强清醒过来,理想睡眠时间是九个小时,可是她一直只能睡四五个钟头。
她将昨夜穿过的晚服丢进垃圾筒。
火速赶到电视台,取到新闻稿,读几遍、喝咖啡、化妆、梳头,坐到镜头面前,挤出笑脸,以清晰动人声线读出头条。
一切工作完成后,天尚未亮透。
她不怕熬夜,也不懂得累,她的心已经掏空。
「甄,你有访客。」
蔷色走到接待处一看,却是陈庆璋女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