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她到饭堂喝咖啡。
「教授说昨晚怎么一转眼不见了你。」
蔷色赔笑,「我被朋友接走。」
「教授说,自幼看你长大,像自己女儿一样。」
蔷色只是微笑。
「切莫疏远,我们的家即是你的家。」
「我明白。」
「如果你不介意,你可以认我做阿姨。」
蔷色连忙站起欠一欠身,「不敢当。」
「可是高攀了?」
「求之不得呢。」
「那我就放心了。」
蔷色说:「稍后我把结婚贺礼送到华道夫去。」
「中午我们就走了。」
「中午之前一定送到。」
「何必这样客气。」
「礼数不可少。」
「教授说你已有好几年没回家。」
「可不是,两年来还是第一次见他。」
「他说,那是你避谗言的缘故。」
蔷色直认不讳,「是,我们有一位行家,因有人说他爱讲是非,他亦不分辩,只是与所有人断绝往来,避不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