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说,站在一旁不动似乎又太明显,因此她一会儿端壶来倒茶,一会儿拿糖果,一会儿献水果,里里外外,忙得好不乐乎。
私底下,她脑子里直转——水柔是什么人?他为何能和她笑得那么开心?他们好亲昵喔……他让她模他的脸,人家是楚楚可怜,我哪能跟她比?比?她跟水柔?她干嘛跟水柔比?笑得开心、动作亲昵、关系非浅是他俩的事,她为啥要死不活的?话虽如此,何以会感到纷扰难耐、万念俱灰、心脏绞痛呢?鸟咧,她该不会是——嫉妒?
「呸呸呸,要去刷牙,我说话怎生和拖把刚那般气质?」黎琪吐舌。
「我该走了,你的伤大致痊愈,不过先别急著练琴,多放几天假,也好和‘人家\-培养一下感情。」水柔软声细语地轻拍拓跋刚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