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是把黎琪的魂不守舍全瞧在眼里唷,所以说呀,这一对「未来」的恋人是男有情、妹有意,但尚处在「萌芽期」,若再添些「生长激素」,远景定是一片光明,这点她有十成十的把握绝不会看错,而她的出现,恰好扮演「生长激素」的角色。
「不是你说的那样啦!」拓跋刚自是知道她说的「人家」是指谁,不巧此话又是当著那个「谁」说的,不禁急著辩白,毕竟他对黎琪的炽热感受是爱是欲,他自己都不甚了然,何必无故落人口实?
水柔不甩他,反正她已仁至义尽。
拓跋刚懊恼地对水柔搔著头。「我们是……」
「我该去忙别的了,‘主人\。」黎琪却知道那话中的「人家」是指水柔自个儿,她酸溜溜地瞪他一眼,然后上楼去擦玻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