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」他张口错愕,不懂为何要向她解释他和水柔的关系,他今天肯定是吃错药,要不然自始至终的表现再会一再失常?他忍不住看著镜子自问,这真的是他吗?
黎琪千辛万苦地从床上爬起,那根死「拖把」,第一天上工就把她操得全身酸痛,害她昨儿半夜「窥视笔记」才做一半便已不堪倒地,故此无法再偷偷闪进他的房里,为他偷摄几卷「拖把」沉睡照,今日只得继续当苦命的女佣。
「臭男人,姑娘要不是因为没拍到你,早放火把你的屋子给烧了。」她咿咿呀呀地抬手举脚穿好制服,再哼哼嗨嗨地移步去敲拓跋刚的房门。
「砰砰砰。」虽说随便动一下,骨头就跟快散了似的,但她依旧敲得很「尽力」。
「你昨天嘱咐我今晨十一点钟再叫你起床,我偏要九点就把你挖醒,看你能奈我何?」黎琪沾沾自喜地等待他的怒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