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珍,」他忠告,「如果你真的想不起自己的身分,我劝你回到医院去,他们定可帮你。」
「不,」她抬起头,「我会想起来,这只是暂时性的,我毋须任何人协助。」
仓扬起一条眉毛。
女郎连忙补一句:「你是例外,我相信你。」
「我能为你做什么?」
「我需要住所,还有,若干朋友。」
仓骇笑,「全都会人都在张罗这两件事。」
女郎只静静看著他。
仓举手,「好好好,我试试看。」
「谢谢你。」
仓拨几个电话、一边打探,一边留意女郎,只见她取饼茶几上的报纸,正详细阅读。
「啊,是是,有家具,但只得小小三百尺?我问一问。」
谁知他才抬起头,那女子已转过身子来,「就是那一间。」
仓一怔,她倒是十分果断。
仓说:「我陪你去取门匙。」
「好的。」她已经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