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她还未知道吧,你这样关心她,为什么不告诉她一声。」
「她是聪明人,早该知道了吧?」
「不一定,当事人往往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。」
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手足无措,立刻打电话约了丁香出来,预备跟她摊牌,把一切告诉她。
我也是个西化的人,平时绝不管闲事,但我对丁香的事,有种「已任」的感觉。
她接电话的声音很平静,「有什么事?」她问。
「没事就不能找你吗?」我气。
「在电话说还不是一样。」
「如果我是请你吃饭吧,你是决定要推辞我了?」
「我心情不大好,」她说:「不想出来。」
「是你风闻什么消息来著?」
她叹一口气,「原来如此,你是第一百○七个告诉我,我丈夫有外遇的人。」
我怔住。
棒了一会儿我说:「我是真关心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