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吗,他们也都这么说!这年头好心的人越来越多了。」她淡淡的。
我真被她气死。
「就算你不当我是朋友,也该为自己著想。」
「我怎么为自己看想?」
「人家不爱你了,你也得有个打算。」
「皇帝不急太监急。」她的声音仍然银静得很。
「他仍然住自己家?而你住自己的公寓?咖有分开住的夫妻?」
「你再说下去,我就要挂电话了。」
「好好!不说,不说,」切由你自己决定。」
「根本就是这么一回事,谁也帮不了我的忙,终究过了一关又一关,过了一山又一山的是我自己,你们不必多说。」
「怎么见得我帮不了你?」
她气上心头:「你打算怎么帮我?三聘六礼娶我过门,照顾我一切?打点我将来?负担我烦恼?你会陪伴我一生?」
我语塞。